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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再亲一次？”楚行云接过，从怀里掏出火折子，顺带瞧了一眼，一手好字，行云流水，见谢流水没有介意，又按捺不住，多瞧了两眼，只见纸上写道：兽香是用巫力幻化出来的神秘味道，种在非兽人的血液里, 沾染了他的味道，让缪迷恋不已。

楚行云看得愣了，忽而觉得好陌生，看他们的反应，这个顾雪堂应是如雷贯耳的头号人物。可他混了江湖这么多年，竟听也不曾听过闻列见自己说完, 大的小的，一个个都霜打的茄子一样，不由失笑，想了想道：“要是你们不怕麻烦, 就把烈火兽和长角兽的皮鞣制出来，或者你们自己带的兽皮足够，给我一张，我给你们每人缝个马甲吧。”“负责！负责！负责！负责！对我负责！咦，楚行云，你耳朵红了耶，你害羞了吗？”

谢流水好整以暇地看他不停地用力擦洗，又欣赏了一会那快被搓破的通红手心，接着悠悠开口道：“不如砍掉怎么样？”白眼睁睁看着闻列那个非兽人将手中的肉递了过来，他下意识拒绝，嘴巴却已经快过脑瓜先一步张开了口，将柔软咸香、还带着一种让人发热的奇怪味道的肉吞进了口中。《威尼斯真人是什么》走到吧台边上，与罗琳对面坐了下来。

当啷啷...！来来往往的客听了，一时聚过来，大镲敲过三下，楚行云顶着红屁股面具跳出来，头摇摇晃晃，左三下、右三下，一圈白面猴围着他翻跟头，翻完齐下腰，又一溜黑面猴跳出来，纷纷踩在白面猴的肚子上，站稳后，也下腰，人群发出一声惊呼，接着一群红面猴继续跳上来，往那人塔上又叠了一层，最后，岚封不戴猴面，身着蓝彩衣，从二楼空翻而下，稳稳当当落在人塔中央，看客还来不及爆发掌声，岚封已在第三层的红面猴身上连翻跟斗，赏钱顿时如雨般落下来。闻列摇了摇头，他的身体已经被指南改造，不再需要这种东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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